【小城习俗】（07）

爱豆***

　　　　　　　　　　　　　　　　第七章
　　纳尼亚的口交令我整天只想着要回家与贝丝做爱。我虽然对纳尼亚的要求懊
恼，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打开我家的大门。可是我一开门后，就发觉了有不对劲。
我看到玛丽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玛丽望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气才回答道：「贝丝第一天回学笑……被同学欺
负……」
　　我虽然知道这种事会发生，可它一定比我想像的严重，要不然玛丽不会这样。
我再问道：「贝丝在她房间吗？」
　　「是的，」玛丽回答我道，「可是她不会想要见你的……」
　　我把我的东西抛在地上，立刻跑去贝丝的房间。她房间的门锁着。我叫道：
「贝丝，开门啊！」
　　「爸爸，」缇丝的声音从房间里说道。「姐姐不想见你。你让她有点时间来
稳定她的情绪再说，好不好？」
　　我知道我勉强要见她也没办法。我只好说道：「那你好好帮我照顾姐姐……」
　　我离开了贝丝的门口回到玛丽的身边。我问她：「学校不是通常都会保护被
选的男女吗？」
　　「对，」玛丽生气地回答道。「它可以保护她直接被欺负，它防不了在桌子
上刻的字，在厕所镜子上写的字，它也不能叫她以前的朋友继续当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们抛弃了她？」我问道。友情面对乱伦真的不是很可靠。我自己
也没有接收到任何朋友的感想。他们可能开始时只是不知如何对我所要做的事安
慰我。可是经过上次跟贝丝一晚做了四次爱，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禽兽，暗自在
说我的坏话。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想。自从大家都有了孩子后，我就很少
与朋友们聚集。这十几年来我每个朋友可能两三年才见到一次面。我这个年纪有
家庭的男人不需要朋友，可是一个年轻女孩非常需要的。
　　「对啊，」玛丽回答道。「她唯一剩下的朋友是她的妹妹，而缇丝也被引响
到了。她只是不在乎而已。」
　　我也不觉得缇丝会在乎。可是她被这么认为还是对她不公平。一个女儿被欺
负已经很让我伤心了，可是什么都没做的女儿也遭到了欺负，更让我不知道要怎
么办。我只有叹气的份而什么都说不下去。
　　那晚只有我，玛丽和缇丝一起吃晚餐。我和玛丽一直问缇丝关於贝丝的情况，
可是她只有说她姐姐还好。我记得玛丽说她也被影响到，所以我问她：「那你呢？
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缇丝回答道。「有些人很无聊指定我也有跟你做过爱，或问我
是不是跟姐姐一样淫荡。可是我不理他们。」
　　我的小女儿还真的蛮坚强的。自己被说成这样还能照顾姐姐。我却只能说：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你们……」
　　「没关系啦，」缇丝说道。「我和姐姐都会没事的，因为被选上的人和他们
的家人都会有好运气的，对不对？虽然现在不是很好受，可是到最后，神明一定
会好好待我们的！」
　　我真的希望是如此。可是要到什么时后才能好起来？而且，我们所做的事已
经让贝丝这么难做人了，我要怎么去要求她在习俗小屋里给我口交？可是我们不
做的话，我们的运气会更差。
　　我们吃完晚餐后，我本来希望可以与玛丽做爱，可是因为女儿的情况，她没
有心情做。我虽然与贝丝这几天都有做爱，可是现在当然不可能。所以我只有手
淫的份。我在厕所自己抚摸了很久都没办法有够快感来射精，所以我放弃要射精，
去洗了澡。
　　当我洗完澡后开了厕所的门时，缇丝站在门口。她很明显的在等我出来。她
问我：「你有心事？」
　　「当然啦，」我回答道。「你和你姐姐被欺负，我会高兴吗？」
　　缇丝「嗯」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是指你其他的心事。
我们在学校被欺负，可是你没有跟我和妈妈说你第一天回去上班发生了什么事。」
　　她这么说，我也知道我没有办法继续隐藏下去。所以我漏掉纳尼亚给我口交
和引诱我的细节，把她要我做的事告诉了缇丝。
　　「哇，她真是个很坏的女人！」缇丝听我说完时说道。「那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回答道。「可是我不能让你姐姐再次被看成个喜欢性爱的
女人。」尤其是自从可以录影后，根本没有人这么开放的在习俗小屋里口交。也
没有人做过四次爱。虽然做爱比口交严重，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个多余的性
爱，只有沉迷在性爱的人才会这么做。即使在摄影机前与自己的女儿一晚做爱四
次因该算是很沉迷了。
　　缇丝望着我说道：「你既然这么想的话，我觉得即使你被开除，你可以再找
到工作的。可是姐姐不能再次与你在大家都可以看到的范围内与你做多余的性爱。」
　　我点了点头。我们要保持在小屋里只做一次爱的规矩。要不然，贝丝会更被
人看不起。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姐姐受伤害了。」
　　缇丝说道：「那就好，」然后转身要走出厕所。可是她停下了来，问道：
「你好像还有另一件心事……」
　　「没了啊，」我回答道。我唯一有的心事是我想要射精，这是她没办法帮我
解决的事。
　　「是吗？」缇丝走近我一步说道，她的眼神似乎看穿我的内心似的。
　　「是啊！」
　　「那我去睡觉了喔！」她开始走出厕所。
　　我不知为何我会抓住她的手腕。我不知道我要她为我做什么。我把她搂抱进
我的怀里。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反抗，她让我抱着她。我可以闻到她自然的少女气
息，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我也感觉到她当女人该有的柔嫩。
　　「我就说你还有心事，」缇丝一点也不紧张的说道。「其实我也有心事……
可能跟你的差不多……」
　　我想不出她的心事会怎么可能跟我的相同。我要的是性爱来解放我的欲望，
她不可能要性爱的。
　　缇丝在我怀抱里望着我的双眼说道：「我想要跟爸爸做爱！」
　　我惊讶地放开她，问道：「你说什么？！」
　　这时她的脸红了说道：「我说我想跟你做爱！」
　　「我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上次对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那你刚才抓住我，抱住我是想要做什么？」
　　「我……我……」
　　「我们一家人好像对乱伦都很吸引……」
　　「没有这回事！」
　　「是吗？你和姊姊都很喜欢，妈妈也是。如今，我也承认自从你和她做爱后，
我就一直觉得怪怪的。我本来以为我会觉得这样是因为即使是你们有的是被逼的
乱伦，它还是不对的。不对的让我觉得全身不自如。可是当你们做第二次后，我
才发觉那个感觉是什么。是欲望。是我对我自己父亲的欲望！」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所说的话。我只是以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眼神看着
她。这种事怎么有可能发生？一个女儿被逼与我做爱，可是喜欢上乱伦之爱的快
感，而另一个女儿却被影响到自动对我说她想与我做爱！？
　　缇丝看我没有回答，所以她激动地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对你说的话？」
我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激动。可是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对了自己的父亲说她想
要与他做爱，而他没有她理想的反应。
　　「我……我有听到……」我说道。「可是我只能对你说我们不能做爱。我不
能再糟蹋我另一个女儿！」
　　「我不觉得与爸爸做爱会糟蹋我！」她说道。「我觉得这么做会让我很高兴，
让我满足这几天一直想要尝试做爱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长大了，让我终於变成
一个女人！」
　　「我希望你能永远当个女孩，」我说道。「我也知道总有一天有个男人会会
拥有你的一切，可是那个男人不能是我！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帮你姐姐脱离我们
犯的罪，我们发生了这种事，她要怎么嫁人啊？我不能犯更大的罪！」
　　「你不必这么老套吧？我和姐姐都会没事的！」
　　缇丝回答道。「要不是习俗，很多我的年纪的女孩都已经做过爱了！老实说，
我知道有些女孩不顾习俗的后果，已经不是处女了！」
　　「那跟你姐姐嫁不出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们这个世代的男女都可以接受对方有过其他的性伴侣。只
要姐姐与我都没有太淫荡，有太多个性伴侣，以我们的姿色，我们一定可以找到
要娶我们的男人！就像很多以前被选上的女人，她们没有继续与被选上的男人在
一起，她们的条件也没有姐姐这么好，她们还是找到了眷属，对不对？」
　　「可是她们没有跟自己的父亲做爱啊！」我不敢相信我在跟自己的女儿讲关
於性的道理。
　　「是父亲又怎么样？」缇丝回答道。「一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如果姐姐的
第一个男人不是你，而是另一个男人，她们分手后，还不是跟你们一样？只要你
们不生出个孩子，后果不会很严重的！」
　　平常很懂事的女儿，怎么变成这样？她为什么会接受乱伦？她为什么会觉得
与我有乱伦之爱是可以的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事啊！我只是想要尝试姐姐说过与自己父亲做爱的快感！」她说道。
　　她跟贝丝谈过这种事？她们姐妹本来就很亲近，而且现在贝丝没有其他的朋
友可以谈天，她对妹妹讲出心话也不奇怪。可是那不是重点。我说道：「我不需
要当给你快感的男人啊！」
　　「你真的宁愿我的第一次是与其他男人发生？」
　　「我刚才说过我希望你能永远当个小女孩……」
　　「那是不可能的事，」她说道。「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等我有一天
跟你说我与个男人做了爱。它可能是明天，可能是明年，可是它一定会发生的。
而且我可以肯定他不会是我的未来老公！第二，你可以自己拥有我的第一次！」
　　一个平常的父亲其实都知道只要生个女儿，她就一定有很大的可能当别人的
女人。我不因该觉得这是个坏事。可是我不是个平常的父亲。我是个已经与一个
女儿做过爱的父亲。而且缇丝这么执着的要在近期经验性爱，加上我现在的欲望，
我真的无法抵抗她的要求。可是我还是有一点点的人性，所以我说道：「我……
要你的第一次！可是我需要多一点时间来做好心理准备……」
　　缇丝以个失望的表情看着我。「多少时间？」
　　「我才夺走你姐姐的童贞没多久，我们在等几个星期，可不可以？」
　　「好吧，可是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欲望越来越强了。那你现在的欲望要怎
么办？」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释放我的性欲。我这时又记起纳尼亚的嘴唇含住我
阴茎的感觉，何况我与缇丝之间已经有了一种了解，让我说道：「我虽然还没准
备好要与你做爱，可是你能不能给我……口交？」
　　缇丝看起来对我的要求有点惊讶。可是她还是说道：「这样也很好……你可
以不必要贝丝在小屋里给你口交，而且这也比较保证我们有了乱伦关系……让我
尝试乱伦的感觉……」
　　她这么说让我后悔跟她要求口交。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解放我的欲望。
　　「我们到我房间做吧？」缇丝问道。「虽然我想姐姐和妈妈都不会太在意看
到我给你口交，可是一但被见到了，会打断我第一次口交的经验……」她说着就
从们出去。
　　我跟了她进入她的房间。我看了房间里的摆饰，怎么样看起来都不像是个有
性欲的女孩的房间。她只有洋娃娃和动物娃娃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她连现在最
流行的男艺人的照片或海报一张都没有。可是照道理想，她有个成熟的脑筋，成
熟的身体，她会有成熟的性欲也不是太过於不可能。我只是不知道而已。
　　缇丝把门锁上，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那……我们……要怎么开始？」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与我做爱，可是她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女孩。因为
这样，我的欲望减低了大半。所以我说道：「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
　　「不行！」她说道。「我已经决定要跟爸爸做爱。如果我连口交也做不了，
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要怎么办？因该是如果她给了我口交后才需要知道要怎么办。我们一但
有了乱伦的关系就永远无法改变了。虽然我和缇丝的事不会像我和贝丝的事一样
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可是我们两个人都不可能忘记它的。「决定不要做爱就好了
……」
　　「我跟你说过我决定好了！」缇丝不耐烦的说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了！」
　　缇丝这么的坚定，我也没有话说。我只对着她傻笑。这个情况跟与贝丝第一
次做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没有人逼我们，做这件事也没有对任何人有好处。如
果真的有神明的话，我们做了这件事，可能真的会被惩罚。可是我刚才减少了的
欲望已经回来了，我也对与第二个女儿做爱的坏处开始模糊，而且我的阴茎也开
始变大。我把我的短裤脱掉，展露出我的阴茎。
　　缇丝的眼睛张得大大的瞪着我的阴茎。当她终於说话时，她说道：「它比影
片中看起来还要大……」
　　我不知道我对这句话感到好还是不好。可是我不管它，因为我即将与另一个
女儿有乱伦之性交，我也能解放我的欲望。我站在一样的地方等她进行下一步。
　　她慢吞吞地走到我之前，她的眼光一直没有从我的阴茎离开过。她蹲了下在
我的阴茎之前，她还是没有从我的阴茎移开视线。她看起来像是被它迷住了的样
子。她的眼光终於离开它时，她往我的眼光看。她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她看清
楚了一下目标，闭上双眼，亲了一下我的龟头。我不禁觉得非常的幸福，自己的
女儿自愿要与我有性关系。
　　她张开眼睛再次看着我的眼光而微笑。她用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才再次亲了我
的龟头。这次她的嘴唇待在我的龟头久一点，让我感觉到她口水的湿气。然后她
移到一变，往我的阴茎中间亲了一下，然后阴茎的底部也亲了一下。她换了边重
複亲了我的阴茎的另外一边。
　　我看不出来缇丝是否知道她在做什么，可是她不需要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要
她是我的女儿，我就觉得很舒服。
　　缇丝再继续在完我的阴茎上到处吻，然后她在我的龟头上停止。她望了我一
眼，微笑了一下，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含住我的龟头。
　　这个画面停住我的呼吸，让我只瞪着她，而且全身无法动。
　　虽然她有我的龟头在她口里，她还是试着微笑。她这个像个天使，又像个恶
魔的样子让我吞了一口口水，也勾走我的灵魂。我之前有的任何人性根本就不存
在了。唯一可以停止让缇丝给我口交的方法是把我用力拉开她。
　　她的小嘴像是吸含一颗冰块的样子，她慢慢地收回她的嘴唇，每一刻都还触
碰着我。她的嘴唇完全离开合璧时，我感觉到一种身体和心灵上的空虚，迫不及
待想要感觉到她再次用嘴触碰我。她再次对我微笑。这次她笑的比之前更艳丽，
然后再次张开嘴巴慢慢地含住我的龟头。这次她不只含住它，她也用她的舌头舔
它，让我不禁呻吟出来。
　　缇丝再次收回她的嘴巴，再次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可是这一次，她含住了
比较多阴茎才再次吐出我。她再重複了一样的动作三次，每一次她含了更多我的
阴茎，直到她有我一半还要多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而且她的手和嘴巴竞争着抓住
我的阴茎。这时她又停止，然后望着我看。我不知道她望了我多久，可是她开始
动她的手来触摸我的阴茎时，我才清醒了过来。
　　她的小嘴没有再离开我的阴茎，开始完全紧紧地用嘴唇搂住它而且配合她的
手动作吸允它。她一下快，一下慢，一下只吸允着龟头，一下子吸允一半还多的
阴茎。我不晓得她是否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她不需要知道她在做什么，因
为她是我的女儿，她做什么都一定可以让我感觉的很好。可是我虽然对她有感情
上的影响，缇丝真的像她母亲一样，做的不错。
　　缇丝当然没有纳尼亚的口交技术，可是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练习的话，她一定
学得到像纳尼亚的技术。妄想到这里，我发觉我自己的快感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
地步。我抓住女儿的头顶，然后在她的嘴里射精。我终於有机会解放我的欲望。
可是才射出去，我才知道我又犯了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