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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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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爱豆
时间:
2023-7-26 18:55
标题:
【天山女侠】21-24
第二十一章
独孤冰甜蜜的笑容显示出了她仍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巨大喜悦之中,她是江
湖公认的天下第一,武林神话独孤剑圣,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
一个多年不涉红尘,禅心静宁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个女人。
午夜梦回,她当然想过意中人轻轻撩起鲜红的盖头,在自己额头上深深一吻
的画面。
那是一个不嫌弃自己短小的四肢,永远不会长大的男子。
纵然是成为剑圣以后,她对自己的身躯还是有那么一缕不敏感,也不刺痛,
但是就是挥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闯荡江湖时,她能从众人的眼中看到惊讶,敬佩,愤恨,嫉妒,对自己
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遥不可及的深深恐惧。
她那时也是一个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大家的眼中只有傲寒剑法,天下无双。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被人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归不发是喜欢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爱恋无果,一念成魔,居然穷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夺去
了自己的身子,最后也带走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却无法离开的主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到自己时总冒出掩饰不住的欢喜,无论是自己
跪在他身前,还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欢归不发。
当她被归不发在胸口划下那个「奴」字时,她就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爱上的主人。
忘尘峰上这些日子,她偶尔也会想到主人会不会另娶,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何去讨得女主人的欢心,得失之间,将多年苦修的清静无为心境毁去的一干二
净,但她不在乎。
当归不发说愿意娶她时,她心中的激动喜悦之情不压于当年自己参悟「无我
无剑」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无可奈何。
君爱我未爱,我爱已成奴。
那就大梦一场吧,梦中自己和归不发携手同游江湖,最后一并隐居这忘尘峰。
她在梦里这么痴痴地想着,甚至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娇艳。
刘艺儿此刻已经擦着泪水去置办成亲用的一切:囍烛,美酒,一袭红艳婚衣,
那婚衣除了要小,还要清淡素雅一点,归不发嘱托。以她的轻功,大概一日便可
返回。
归不发则是来到了独孤冰床前,他们已经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各种玩法器
具也使用了不知几多数,可是梦中和冰儿做那缠绵悱恻之事,这还真是头一遭。
他将手伸入了独孤冰的衣中,握住了独孤冰丰腴圆滚的乳房,这双豪乳比刘
艺儿的要大上一圈,给剑圣着衣带来了巨大的困扰——本就身材娇小的自己,还
要去顾虑那宽阔的胸围,去反复甄选合适的肚兜亵衣,好在此时独孤冰一袭青衣
白裙之下不着一物,倒也省却了归不发不少麻烦。
他慢慢揉捏着独孤冰的豪乳,轻声问道:
「舒服吗冰儿?」
「呼——嗯、嗯——呼——呼——」
独孤冰用稍稍变红的脸色和轻微的吐息回应着归不发的问题,归不发心里有
些紧张了,他是一代大侠,从未做过这种窃玉偷香的事,虽然对独孤冰和刘艺儿
有用强,但是那毕竟是以势逼人,光明正大,不似这般鬼鬼祟祟。
他平复了一下浑浊的呼吸,双手将独孤冰的上身青衣缓缓撩起,这是他从山
下一家农院中偷来的,但是他留下了一百文钱,想来也够了,不同于其他的浪子
游侠,独来独往的归不发是相当的拮据。
他居然吞下了一口口水,独孤冰多日不见的娇躯好似又美丽的几分,刚刚在
溪水畔毕竟是小别重逢,有些急躁,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内凹着的可爱肚脐眼,裤带上方带着一点点黑影,周遭则
是一片洁白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新生婴儿,吹弹可破。
傲寒剑,自然是因为剑圣有着冰雪肌肤才会得名。
一剑破尘雪观音据说也是个肤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实在从刘艺儿的描述
中感受的到那痴女实在是堕落的太过,和母狗已无区别,这反而让归不发兴致不
高。
独孤冰和刘艺儿便不同了,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尤物,这便足以让他相守
一生,另一个是心志坚定,却屡屡受自己胁迫的倔强小女孩,尤其是还有着比独
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个中滋味简直是无法言语。
他手缓缓抚摸着独孤冰的小肚子,再继续撩起青衣,独孤冰那耸挺沉甸的美
乳就这么蹦了出来,往两边散开,紧致的乳肉泛起一阵浪波,带动着粉嫩的乳头
不住晃动。
虽然自己给独孤冰穿过环,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门玄法,修炼至深处可以残
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当世仅有她和师妹——天后柳媚儿有如
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后,就是刘艺儿了。
这小小的「伤口」自然是能轻易愈合,这也导致了当归不发又有这种心思的
时候,她便要再受一次这贯通之苦。(忘了这茬的朋友可以再复阅一下第三章)
双乳之上,便是自己亲手划出的「奴」字,展示着她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
的主权,这种惬意感只有归不发才能明白。
他弹了一下佳人的乳头,独孤冰砸吧砸吧嘴,继续沉睡。
如此更加鼓舞了归不发的信心,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这便张嘴轻
轻含住了独孤冰的乳头,吮吸,舔舐……
独孤冰脸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细长的眉毛也微
微皱起。
「嗯、嗯……」
鼻息的哼声中是愉悦和想要的呻吟,这让归不发有了一种又是刺激,又是骄
傲的心情,此刻的独孤冰完全沉浸在潜意识中,原来的乖巧可爱化作了一种引诱
人侵犯的醉人气质。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只大白兔,揉搓之下,独孤冰的哼声更重了。
「嗯嗯、主人……」
归不发一惊,他为了让独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点了她的昏睡穴,为什么
她会被自己的动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在陪着自己,那模样,应该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亲吻着独孤冰柔软的嘴唇,独孤冰受激也张开了小嘴,任由归不发的舌头
伸入自己的口腔来回搅动。
归不发双手托在了独孤冰的白裙腰间,贴着独孤冰的蛮腰褪下到膝盖之上,
湿润发光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他彻底理解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种美妙的感觉,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盗如此迷恋干着下流勾当,哪个男人不
想这么做呢?
他缓缓将手指划过独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才滑落到耻丘之上,
接着便不停拨弄着独孤冰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蒂,归不发察觉自己的手指也敏
感起来,竟然被独孤冰的下体的湿滑触感弄得有些发抖。
他顺着神仙缝咕啾一声把手指送了进去,蜜穴中的湿滑不减当初,看来这几
日冰儿过得很充实呢。
独孤冰的牙齿也微微颤抖着,潜意识中的她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娇
喘从鼻腔中又飘散出来。
「唔、嗯、咕噜……」
她吞咽下归不发的口水,把那当做了归不发的精液,然后就是伸出舌头给主
人展示着干净的口腔。
归不发哪里还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就准备耕耘一番,但是,独孤冰那攥
握不止的小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睡梦中的独孤冰显然是在继续侍奉着自己。
好冰!
睡梦中的人血液循环在身体躯干上,所以手温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独孤冰
天生冷艳霜寒,这一握,居然让归不发险些射出来。
他握住独孤冰的小手,开始隔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变态,但是真
的很舒服,这种感觉不同于独孤冰服务自己和自渎,是一种兼而有之的混杂体验,
自己滚烫的掌心和独孤冰的凉爽手背紧贴着,同时带给阳具一阴一阳两种感触。
前戏准备充足了,他便将独孤冰翻过身来,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
腰间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侧凸了出来,碍事的白裙也被丢在了一边。
肉棒顺着滑腻的股间来回进出,热烫的肉棒让独孤冰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
哼的更大声了。「喔……主人……冰儿好舒服……冰儿要去了……」
看来梦中的自己很快呢,归不发咧嘴一笑,咕叽一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主人清醒时有意放松肌肉,睡梦中的独孤冰身体保护着主人紧闭洞门,
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紧致,让归不发寸步难行。
「冰儿,嘿嘿,你的小洞原来这么紧啊……」
「主人……还要……后面……」
独孤冰居然在啊梦中和归不发对上了话,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喜欢后面多
一点吗?
归不发这便缓缓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顶开了独孤冰的后穴,然后就是狠狠
一插。
独孤冰的后面天生就比小穴紧致不少,如果也像刚刚那般温柔,恐怕还未完
全没入,就会被独孤冰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击垮吧。
「哦、嗯、嗯……」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归不发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
时伸出手压着独孤冰的舌头不住夹拽。
「呼呼——这热、亲一……亲一啊……」
模糊不清的话语是在叫自己轻一点,那好吧,归不发放缓动作,但是每一下
都是那么深入,顶着独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动,他时而在后穴猛烈抽插几下,
时而又缓缓进入独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搅和一番,再把手上独孤冰的口水涂抹在
她的后穴上润滑一下,又是猛烈的几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滩淫液就这么挤出独孤冰的双腿之间,势缓,量大,归不发
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几下,白浊的液体翻涌进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个浪花,
啪叽啪叽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体一阵颤抖之后,独孤冰恢复了原先沉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对着射精之后
的归不发,一只玉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是掩饰着巨乳,双腿并在一起自然地放
在床上,股间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满了离床侧的半个翘臀,这副美景让归不发的阳
具又抬起了头,他翻过独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压住影响她休息,虽然
自己已经影响了。
他轻轻一推独孤冰小巧的鼻子,没有力气又没有神识的独孤冰就这样张开了
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梦中的独孤冰吞吐技术仍然是那么好,归不发被独孤冰含得心神迷离,没
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咳咳、嗯、咕噜……唔……呼——」
独孤冰的睡姿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还是一般的酥软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
了不少浑浊的精液,股间还在淌着液体。
归不发将被子盖在独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运功修习起来。
他们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习有效的多,这一天半个时
辰的打坐便胜过了多少青年侠客日夜不息的勤劳练功,说到底不过「内力深厚」
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让独孤冰清醒过来,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和打坐的归不发,知
道自己已经睡过半日。
「啊!艺儿还在跪着!」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却看不到刘艺儿的身影。
「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
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
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
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寂静相处,这让独孤冰有
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
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
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
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
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
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
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
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
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
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爱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雕,这几日来归不发透
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
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
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
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
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
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
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
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
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
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
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
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
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糊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
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
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处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
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肏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
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儿、冰儿感觉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
肉棒,把冰儿小洞都顶穿了!啊!」
「哈哈,冰儿这销魂洞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儿,嗯,舒服死了!」
刘艺儿听得是四肢发颤,心肝齐焦,那平日里冷如冰霜,只有对自己才慈祥
爱怜的师父竟然就这样放浪地叫喊着,还是……相公!
归不发!你这厮好生歹毒!
刘艺儿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独孤冰是出家之人,和人成亲无异于自废修为,
可怜师父半生参道,今天是前功尽弃了。
可是那叫声又是如此的销魂曼妙,她知道不该,但还是用口水濡湿了手指,
在窗边戳出一个小孔,红着脸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孔中看来,自己身材娇小的师父正被归不发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干硬的
巨物顶着独孤冰的下体,如同对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师父的雪白玉脊上满是汗
水,甚至还有一绺白液顺着股沟滴下,背对着刘艺儿的独孤冰这几日耗损过巨,
当下内力只有三成不到,没有察觉刘艺儿,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着:
「哦啊啊!!不行了!!相公!!冰儿来了!!啊!!冰儿被相公的大肉棒
顶出高潮了!!!啊啊!!!」
噗嗤一声,伴随着尿液淫水的飞溅而出,独孤冰蜜桃一样的屁股不住发出一
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动着,那归不发则是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独孤冰的呻吟让刘艺儿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庄严凝重,神圣傲然不可侵
犯的师父,现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无法呼
吸,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直到归不发抱着独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扑通一
声,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湿粘告诉她情况是多么不妙,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又是
一片泥泞,甚至不少液体都聚在了地上,她又脏了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巨乳,越来越用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清晨,虽然独孤冰百般纠缠,千般婉转哀求归不发,但是归不发还是
重重地点下了她的睡穴,她身体还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这次一觉醒
来,独孤冰就是新娘子了。
吱扭一声,他打开了房门,看着就在屋外沉沉睡去的刘艺儿,心想着,还是
太冲动。
刘艺儿几番高潮之后,身体被这一日的奔劳所打败,就这么露着双乳褪下衣
裤睡在独孤冰房门之外,好在这忘尘峰上的气候刘艺儿已经适应,加上体内自觉
的功力流转,也不会如何受寒。
「哎,醒醒。」
归不发用脚踩了踩刘艺儿的乳房,
「唔……师父……啊!」
刘艺儿慌乱起身整理着衣物,归不发则是在厅中圆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饮了
一口。
「行了行了,你师父还在睡着,你身子我可是看腻了,怎么,还遮掩么?」
「你……」
「嗯?」
归不发的深深一哼让刘艺儿无可奈何。
「师……师……主人……」
还是很不情愿呢,归不发一笑,看来自己又有的玩了。
「主人不好听,我就要听师公。」
刘艺儿涨红了脸,昨日那番场景自己已经见过,这声师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师……公!」
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哎,乖徒儿,有什么求师公的地方尽管说,师公这根肉棒可是百战不倒呢!」
刘艺儿面对这番羞辱已经不似原来那般介怀,她平稳下心态,缓缓说到:
「师公之仇得报,可安心了?」
「报仇?我如何报仇?」
「我师父如今已在师公手上,师公还……还和师父那般……这仇已经是报了,
师父的半生修为也已经被师公毁去,求求师公……放过我师父吧!」
归不发摇摇头看着刘艺儿,他当然知道剑圣的清修被自己毁的一干二净,但
是他和独孤冰都知道,这未必对独孤冰是件坏事。
独孤冰隐居忘尘峰上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进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极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来出世?
独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这番道理,可是这入世出世,又谈何容易。
归不发的到来则给了独孤冰一丝异动,他一上来就破去了独孤冰的傲寒十二
剑,逼得独孤冰冥想出一招无冰亦寒来将剑术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这番举动,
或许就是独孤冰参透天机的机遇不是么?
刘艺儿眼中之物还是太过肤浅,这也不怪她,能静心下来就是好事。
他摇头的举动在刘艺儿眼中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取,她咬紧牙关,跪在了
归不发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过师父,艺儿,艺儿愿意常伴主人身边,为奴为仆,只
求主人能饶过师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练出了这快速退却衣物的本领,又
缓缓探入归不发怀中,说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艺儿的身子,艺儿的心没有交给主人,只要主人放过
师父,艺儿也是会一些主人未曾见识过的……让主人欢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艺儿的身子不比我师父更加的……风骚么……艺儿感觉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别喜欢艺儿……」
她这番言语让归不发大感喜悦,不错不错,总算是有所长进,虽然这美人计
对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当头劈砍那几剑可是受用多,也更现实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过你师父啊?」
归不发的淫笑让刘艺儿心中一松,她总算是得到了跟着淫贼对话的机会。
「只要主人,现在离开,就是带着艺儿也可以……」
「那不行!我们今晚就完婚了,你师父和我都盼着呢!」
刘艺儿也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她娇笑着说,
「那婚礼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这般的在意呢……艺儿,艺儿就不能当主人
的新娘子么?虽然……虽然艺儿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欢,艺儿天天
陪着主人进洞房……」
「不行不行,这婚礼是免不得的,我归不发此生得见你师父,就已经决定非
她不娶,原来想好了打一辈子光棍儿,如今你师父总算……」
那你这混蛋还来欺辱我!
刘艺儿心中已经一口一口将归不发咬碎吞下,但还是一脸娇媚地看着归不发
继续说下去。
「那……」
刘艺儿自知无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恳求归不发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师父身上……」
归不发当然不会,那些个法子都是来历练刘艺儿的,又是丢下山崖教她处变
不惊,又是让她控制奶水进而收拢性欲,又是锻炼她不擅长的轻功纵跃之法,当
然归不发还是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时享用一番刘艺儿就是
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傻丫头都不知道罢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这许久……」
「艺儿……愿意为主人试用……」
刘艺儿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罚就战战兢兢,但是为了不让师父也遭受同样的
磨难,她只有咬牙坚持了。
「唔……嗯,嘿嘿……」
归不发假意笑着,他还真没想什么别的花样给独孤冰用,毕竟都已经缠绵几
个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这刘艺儿么……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你不是不想让你师父受罪么?那我怎么保证?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这般看着,如何?」
刘艺儿知道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第二十二章
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第一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
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
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
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糊的黄点,渐渐也
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
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
《怀春记》,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处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
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
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爱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
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
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
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处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处的龙袍竟然泛出
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扭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
「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
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处更是
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
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
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
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
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处还被黑色的细丝捆
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扭动着身子踩
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
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
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
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
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
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
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仿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
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
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
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
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
…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
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
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
肏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
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
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
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
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
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
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猛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
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
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
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
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
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
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
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锦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
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
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
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
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
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
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糊涂,竟然
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
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
开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
「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
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
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
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
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脊背,
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
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
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
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
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
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1。现在是五月二十日后,大军要到五月三十日才能抵达边界,所以这段时
间主要描写的还是忘尘峰和皇宫的事情……
因为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件如果不穿插讲就会更混乱,但是等蚀日之变后,就
会固定讲一条线的事情了。
2。第一次写足交的画面,可能不太好……
顺便问一下,还想看足交桥段么?如果不觉得雷同,不觉得写的不好看,后
面会在别的场景加入,否则就算了……
3。如果还有朋友有想法,支持评论,加交流群之后可以给我提出你的建议
或想法,谢谢!
4。(反复强调)支持点一下呗,我很短的时间里发了很多贴,平均一篇不
到二十个红心,我都有点怀疑自己在灌水了……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三天,剑圣独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着心事。
几日来,归不发对她是百般的爱怜,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来对待,
若非独孤冰胸前有着硕大的一个「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归不发的奴隶,也
把自己当做归不发的新娘子了。
当下自己挂怀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恋,便是艺儿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长叹一声,思忖着自己说不让她再使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
伤了徒儿的心?还是因为身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归不发完婚,让她无法接受?
不让她再使剑,是想着今后先带她读读道法心经,祛除躁气,增进内力,再
重新修炼武艺招式,可向来倔强的艺儿会不会难以承受,就此自暴自弃了呢?
还是说自己的愉悦叫声太大,让艺儿听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视自己了?
一想到这,独孤冰俏脸一红,她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和艺儿好好谈谈。
「在想谁的大肉棒?」
归不发做到了剑圣身边,手自然地伸向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开始一边揉捏
着独孤冰的乳房,一边和她交谈。
「相公、冰儿哪有天天想着那事!」
独孤冰有些恼了,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这举动更加激起了归不发的兴致,
他掐起了独孤冰的两颗葡萄,这一下,将独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儿,冰儿是在想着,艺儿……」
「哦?连女子也要尝试一下?幻想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儿,冰儿真是下流啊!」
归不发加大了力气,拧着独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独
孤冰下体又湿润了起来。
「啊!不、不是……嗯……啊呀!」
归不发又将独孤冰扑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来,厨房中的刘艺儿灌满了一壶酒,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发颤
的手,将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她这些天来看得真切,归不发每每和独孤冰交合之后,都要同她共饮一杯,
然后再睡下。
如此一来,这壶由自己经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为归不发所鸣的丧魂曲前
奏。
几日来刘艺儿的饮食起居都在归不发的监视当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师父
行房的时候,才有机会做些手脚。
酒中只是加入了轻微的劣质蒙汗药,归不发警惕甚高,任何迷药毒剂恐怕都
逃不过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这无色、略带如饮烈酒一般冲劲儿的少许蒙汗
药,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微量的蒙汗药也只是能让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发觉潜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这蒙汗药便是那日下山置办所购来的,就是那种不入流,而且只能掺杂烈酒
中的三流迷药,那日归不发说他喜欢烈酒时,便点醒了刘艺儿。
她心思开始变得慢慢缜密起来,前后几日忍耐,待到摸清确认他和师父交合
的固定时辰,这才敢出手。
可这毕竟是刘艺儿第一次做这种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难免紧张,手
也不住地抖动,还好没有将那蒙汗药多加进酒中,将药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丝毫痕迹,这才罢手。
她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天后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来回抚摸,侧首看着一旁铜镜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联翩,情难自制。
她今日换上了由暗闻天照着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龙袍——上半身的龙袍紧
致而合体,盘领比以往矮了半寸,将雪白的玉颈搭衬得更为修长,用蚕丝密密细
织的锦缎绸布紧贴着自己肌肤,展示出了天后玲珑的曲线。
上身的龙袍只到胸口,刚好包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和隐隐可见的深邃乳沟,正反两衣面上各绣着两条腾飞的金龙,彰显着天子
的威严。
下半身则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围尺寸新制的褚黄色包臀短裙,裙边略微
高过膝盖,裙面上同样绣着一条盘卧的金龙,加上自己上肩上伏着的两条龙,无
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看来,都有五龙,再加上龙袍内侧的一条潜龙,全衣上下共有
九龙,这就是一件完整的「龙袍」了。
《易?乾》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以宫中宫殿、用品、
陈设往往数目或九或五,龙袍自然也不例外。
这身装束比起原来宽大的连衣裙摆长袍更能凸显天后的完美酮体,尤其那短
裙,配合着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展现出来一种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艳丽气质。
天后兴奋地对着铜镜提腿挺胸,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全新的自己。
由于穿着那双五寸高的高跟鞋,这是暗闻天从西洋带回来的皇室珍宝——通
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后一抬足,就会通
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后红润的脚底,如果她没有穿丝袜的话。天后很快就感
到了腿脚有一丝丝不适,她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龙椅上的天后翘起腿轮换交叉测试着短裙的约束范围,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
美腿时而并在一起侧边斜放,时而又配合着挺起的胸膛大大岔开,不停地摆出各
种诱人的姿势,她也陶醉其中,笑对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魅力。
她发现小腿上的丝袜竟有一丝褶皱,便撩起短裙,双手拽住丝袜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扑通一声,旁边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着拥有绝色面容的天后而倒下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太监被迷倒,这还是
第一遭。
天后更加欣喜逍遥,之前穿上这丝袜,还只是吸引公公们的目光,可是如今
连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们都这般模样,那朝臣们瞪大双眼瞅着自己的样子,
一定很好玩。
她对一旁看呆了的暗闻天说
「怎么?你是第一天进宫么,知不知道这么盯着朕一直看,是要杀头的?」
暗闻天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声开口:「陛、陛下风采如神,小人不忍为之倾、
倾倒……」
「哼,行啦,少给朕来这套,你在城头上的时候……」
天后想起那时自己的骚浪样子,不应该提及此事有损自己的威严,虽然自己
在暗闻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转口说到:「说吧,要朕这么装扮有何目
的?你又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欺辱朕?」
暗闻天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要朕这样去踩你那肮脏的东西?!不行!这丝袜统共才三条,在
朕眼中,它们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还是说……你留下了别的几条私藏不交!?」
天后勃然大怒,明明说自己就带回了三条,今天居然要自己脏掉一条去给他
那个,那暗闻天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
(好你个闻天,竟敢戏弄朕,亏朕还这么把这三条丝袜当做仅有的宝贝!)
天后心中又起了杀心,默默思量着,倘若藏的超过五条,就把他剐了!
「启禀陛下!小人万万不敢啊!」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毁去朕的一条丝袜!」
「小人、小人虽然只带回了三条,但是,但是那制丝染筑之法,小人烂熟于
心,这已经将方子递给宫中织造局多日了,想来现在第一批已经完工了……」
天后倚着龙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闻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让织造局给他弄一
匹丝织品,当时正被暗闻天肏的淫水四溅,高声浪叫,他央求的又是这种小事,
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天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又问:「这第一批你织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闻天一想到之后便心花怒放,天后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种风向的指标,天后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恐怕此刻已经传遍京师,
往着大昭各处散布蔓延开来了吧。
大户小户的高官富商们肯定是千金求袜,而暗闻天又「不经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这些奇货的消息,这下他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这家伙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不过天后倒是不在乎这些,个把银子,想赚就由他去赚。
但这厮着实可恶,到底他还藏着多少类似的宝物不肯一并奉上,天后心念一
转,不想交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可以让她多玩一会……
片刻之后,天后比对着手上的两条丝袜,一条是暗闻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条是宫中织出的淡青绿色,桌面上还摆着红,橙,蓝,白,各色丝袜,甚至有几
条还被打上了花纹,绣上了彩蝶繁华,飞凤游龙这类织锦。
在天后眼中,本朝用锦桑蚕丝、依仗大昭织锦法制得的这几条更胜一筹,看
来大昭的匠人们不输西洋工匠啊。
她浅浅一笑,问道:「这几条你喜欢哪条呢,主人?」
暗闻天刚要开口,并伸手指出那条鲜艳的火红色,但是天后眼中丝毫没有询
问的意味,他顺着天后高抬的手说道:「小人,小人喜欢这条黑色的……」
「嗯嗯,媚儿也很喜欢呢!」
天后一把扯下自己脚上的白色丝袜,既然这物件没那么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爱惜,就这么随意地攥成一块,丢在了一边,然后她便坐上了自己处理政务的桌
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缓缓套在自己的脚上。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观察着脚部的丝袜有无褶皱,却瞥见了暗闻天直勾勾盯
着自己小脚的眼神。
有那么好看么?天后有些暗暗不爽,这厮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没有这么焦
灼。
她高高地将玉腿抬起,脚趾指天地摆出挺拔的一字,然后把丝袜缓缓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盖,「啪」的一声轻响,天后松开了双手,紧致的丝袜在天后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这东西尺寸不对还是自己胖了?天后有些郁闷,可暗
闻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着天后穿上了那两条丝袜,再把自己拉到了龙椅
上,他还是有些发呆。
天后则是半边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弯曲着伸出了双腿,隔着丝袜用脚
趾将暗闻天的裤带一拉,一拽,再高高举起右脚,弓着脚背,用五趾夹住那裤带
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又是一松脚趾,那裤带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来喜欢在这御书房中乱丢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会有人来打扫整理,
所以从无禁忌。
用脚……这活倒是听闻妃子们讲过,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摆弄,但是自己亲身
试验这还是第一次,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天后缓缓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双峰,这下不用自己动脚,
暗闻天那活儿已经挺立起来了。
她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
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眉头一皱,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
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动起来,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
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
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天后的双脚美丽小巧,五趾长短适度,排列齐整,整个脚掌温暖光滑,红润
发亮,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老皮。
明玉功对女子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神法,修炼至最高境界,可残肢复长,
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后多年习武成茧残破的痕迹尽数
化作了更为娇嫩的鲜肉,酮体上下的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恢复到了婴
儿时期一般。
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
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
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
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
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
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
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处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
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
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
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硬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
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
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
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吸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揉着阳具顺
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
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
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
——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
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
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
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
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
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
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
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
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
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
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媚儿
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
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
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
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
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
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
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
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
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
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
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
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越
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
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
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
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
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
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
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
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
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爱的肚脐就正好处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
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
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
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
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吸劲,铁丝固
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处,
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
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
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处的快感
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
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自己的汗水混合着精液散发
出一股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天后全部吸入肺中,刺激着天
后的小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处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
蹭,被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
于就算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
果,天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
被这些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
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
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
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
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
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
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
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
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
扭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硬,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
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个,以这种姿
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糊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啊,
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
……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面已经,不
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奸淫
着自己,边走边肏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
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
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猛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浑圆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
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
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
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
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
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
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处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脑海中
这样想着,但是他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规划的
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
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
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
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身
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
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主人的命令,媚儿一定要完成
啊……)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
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
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
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
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
「唔……哈~ 欠~ 」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
背完了,正要当他洗漱睡下的时候,他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汤水走了进来。宁王大
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
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
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
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
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人,
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
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
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
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所以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尽量压低自己的呻吟,不至于招来禁卫军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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