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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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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1:50: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起承转合之起
  江湖,就像组成它们的这两个字,江和湖一样,本就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地方。
  古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一百年”,江湖也是一样,无数的门派帮会被人建立,同时无数的门派帮会又被人消灭。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生存下来,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权力帮就是这里面的典范。
  权力帮的历史是从极端追求权力的钟权力开始的,他也是权力帮的创帮祖师。 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权力帮的名字那样,钟权力毫不避讳自己对于权力的渴求 ,而且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离实现这个目标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权力帮真正的崛起是它的第三任帮主,“关王刀”关武通的领导下开始的。
  关武通武学造诣很高,号称“天下第三”,是说除了少林和武当的掌门就是他了。 其实江湖都传,如果真让少林或者武当的掌门与关武通对垒的话,胜负其实很难讲。
  而且关武通找到了一条快速增强权力帮实力的捷径,那就是遵循“弱肉强食”
  的道理,不断吞并其他弱小的帮会势力。一开始很多帮会都不愿意加入权力帮,但是在关武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标准下,看到不愿加入的帮会不断被灭门、被屠杀的惨状,那些相对弱小的帮会都乖乖的加入了权力帮。权力帮的势力急速的膨胀起来。
  经过关武通二十余年的不断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时候,权力帮已然超过了排帮和丐帮,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会。
  关武通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掌管,所以权力帮第四任帮主共有四个人,“无刀一击”秦刀、“无所不至”刘光、“残剑无声”吴剑、“无影无踪”秦影。
  因为他们四人的名字组在一起就是“刀光剑影”,而且外号还都有个“无”
  字,所以江湖称他们“权力四无,刀光剑影”。
  大帮主秦刀,武功得关武通真传,为四人之首,并且极有谋略,管理才能出众,深得帮众爱戴。权力帮在他带领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续发展壮大起来。
  二帮主刘光,暗器功夫独步武林,就连素以暗器闻名的唐门的掌门人都承认自己没有这么出色的手法,刘光虽是男人,但难得理财管家之术高超,是秦刀的得力助手,权力帮大管事。
  三帮主吴剑,为人木纳,不善言语,但是手使一把残剑,杀人于无形,他还是权力帮所有武师的总教习,是权力帮一道不可逾越的长城。
  四帮主秦影,也是秦刀的亲妹妹,刘光的未婚妻。虽为一届女流,但是天赋异质,轻功无人能敌,来无影去无踪,并且相貌倾国倾城,是权力帮最美丽的女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关武通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这四个人同门多年,秦刀与秦影是亲兄妹,刘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吴剑又很听大师兄的话。四个人齐心协力,权力帮如此兴盛也就不难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师傅更高明在于,他不但继承了关武通吞并弱小帮会来加强实力的做法,而且将其发展进化。原本权力帮吞并其他帮会组织以后,是让他们作为自己的附属,管理很松散,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变做法,让新加入的帮会转化为权力帮的分舵或者分坛,派遣自己人去做首领,这样一来就真正实现了把吞并的帮会消化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势力。
  通过这个方法,在没有新帮会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对以前的附属帮会照此法实施 ,就使权力帮的实力增强了起码三成。
  秦刀还明白,追求权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靠武力实现,还需要得到江湖的认可才行。所以他也改变了关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风,开展广泛的江湖外交,为权力帮争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变了大家对于权力帮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刘光代表权力帮参加武林大会,结果几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进来,等到大家发现以后 ,这几个探子先制造会场混乱,想趁乱逃走。其他奸细都被杀以后,最后两个人已经跑到了门口和窗口,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够拦住他们了。
  秦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肩头拍了一掌,这个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到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又撞到了更后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诺骨牌,倒向魔教奸细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门口的奸细身上。奇怪的是,前面所有人都是毫发无伤,可是最后被撞的探子却是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刘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飞了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人,而是向房顶飞去。暗器极其快速的在屋顶横梁间弹飞,而后从天窗飞了去出,不过最后居然从窗外飞进来,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细钉在了墙上,也是当场毙命。
  在场众人无不为秦刀“无刀一击”的掌力和刘光“无所不至”的手法叹服,以暗器闻名的四川唐门掌门唐文敬甚至当场时就承认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刘光,这件事一时在武林传为佳话,极大提高了权力帮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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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嵩山镇和少林寺,吉庆城和丐帮一样,任何名门大派都会给自己周围的城镇带来巨大的发展动力。
  而权力帮带动的则是泗水镇。
  泗水镇原来只是大路旁的一个集镇,但是自从权力帮繁荣起来以后,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客流、货源等机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镇的发展。仅仅不过十年,泗水镇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市镇。
  二狗,一个小混混,标准的杂碎式的猥琐人物,他还有个妹妹。他的母亲就是泗水镇最红的妓院春玉院里最红的姑娘,桃红,或者应该说是曾经最红的姑娘。 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还惨,其他的妓女到底还是疼孩子爱孩子的,而二狗和他妹妹的娘亲桃红,却是恨死了这两个孩子。
  桃红原本是春玉院的头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么居然怀了孕,而且一怀就是双胞胎。虽然桃红除了自杀以外,所有堕胎的法子都使过了,但是这两个孩子的命硬,就是不下来。等到孩子五六个月大,大夫说再强行打胎,就会损伤身体,桃红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怀孕生产以后魅力必然大减,桃红被迫从一个头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许多,而她把愤恨就都发泄到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从二狗懂事起,桃红就没给过他和他妹妹好脸色看,从他们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桃红对他们的态度。他叫二狗,是因为生他们的时候,正好妓院的看门狗也生下小狗,也就是说在桃红眼中,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条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不好再叫三狗,最后桃红也懒得给她起名字了,而由于妓院里的人都叫她小桃红 ,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个婊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周围人们的丝毫关爱,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关心,互相照顾,顽强的成长。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长到了十二岁。
  小桃红显然比他哥哥幸运,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长得虽然也不能说是奇丑无比,但起码是貌不惊人,而小桃红则继承了她娘年轻时的容貌,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里有个龟奴的哥哥在权力帮当差,一次这个龟奴求小桃红去给他哥哥送信,因为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哥哥有这么个当龟奴的弟弟。凑巧他哥哥是归秦影管辖,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红,最后收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她原来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关系,当然不能再用,于是秦影就让她跟自己姓秦,然后按照身边另外三个丫鬟的名字,给她改名为遥月。另外三个丫鬟名字是香风、赏花、慕雪,正好凑成风花雪月。
  于是,改名为秦遥月的小桃红就在权力帮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二狗继续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长到了十六岁。
  桃红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孽种,唯一一次请人给二狗在泗水赌坊找了个杂活干,把他一脚踢出了家门。
  泗水赌坊和是春玉院一样,是泗水镇最大的赌坊,在这里赌博的也尽是江湖人等,生意很是兴隆。
  在泗水赌坊,二狗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大并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这些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关怀,有人爱护,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做人的尊严。其他孩子的情况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们之间很快就建立了很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应该是不错的,而且他天生聪明,但是受到环境影响,再加上他娘基本没有教育过他,所以他的恶习很多,而在泗水赌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就学会了赌博。赌博就不可能一直赢,二狗每月挣的那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输的。
  秦影对自己的丫鬟不错,尤其对年纪最小的秦遥月更是照顾有加,而秦遥月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经常赏赐她财物。秦遥月就省吃俭用 ,把这些财物积攒起来,去帮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会把妹妹送来的钱输光,没钱以后他还要去赌,或者还赌债,而他又没胆量去抢劫,所以只好去偷,接着二狗又学会了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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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了,这次武林大会是选在权力帮总舵召开,这也是武林大会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门派的地方召开,所以权力帮上下对此也是相当重视,全帮动员。
  不过对于二狗来说,除了觉得镇里人多了起来以外,武林大会对于他来说还不如怀里刚从太白楼厨房偷来的冒着热气的白馒头重要。
  他三拐两拐,跑进一条窄巷,里面还藏着四五个和二狗年龄相仿的少年,他们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说话的叫大牛,是太白楼后边客栈看门老头的孙子,和二狗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类似,但是不是他爷爷不疼他,而是他爷爷年轻时吃苦太多,老了以后常年缠绵病榻,没法照顾他。而太白楼也只是看着他爷爷在这里干了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让他走,但是这样一来大牛家里的条件也是很不好。长期疏于管教让大牛也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气,但是他比二狗还差得是,他还好吃懒做,并且老想着有朝一日能发大财,却从不去努力。
  “没问题!我可是从蒸锅里拿的,快吃吧!”,几个孩子就像狼一样,瞬间就把二狗偷的这十多个馒头吞下肚去。
  “下次该猪头去偷了,知道吗?”大牛冲这几个小孩说到,由于大牛在这些孩子里面年纪最大,所以大家也很听他的话,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痛快答应到“知道了。”
  “好了,散伙!”,随着话音,这些小孩子们立刻消失在窄巷的尽头了,只留下大牛和二狗。
  两人吃饱以后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聊着闲话,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转头对二狗说“二狗,你觉得最美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二狗几乎没想,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妹妹那样。”
  就是几个月前,二狗趁着过年去权力帮看望了自己的妹妹,这是自从十二岁两人分开以后第一次见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终还是十二岁时的小姑娘模样,可是当他看到同样十六岁的秦遥月,二狗差点认不出来了。
  在比哥哥优厚得多的环境下长大,秦遥月比自己十二岁时出落得愈发漂亮。
  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浑圆却不肥大的隆起,修长的双腿,看得旁边陪着的二狗一起来的大牛张大了嘴 ,半天没和上,口水留了好长。二狗也很惊讶,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妹妹感到高兴。
  之后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遥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么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女一样,什么谁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烦。
  其实大牛的意图,二狗哪会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遥月的容貌,垂涎于她的美貌,而后又从二狗那里听说秦遥月经常送给二狗钱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错 ,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劳而获的吃白饭了。二狗是她哥哥,他们的娘有没有都一样,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听二狗的了。
  原来大牛和二狗的关系就不错,在大牛的刻意巴结下,两人的关系更是好上加好,亲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嗯,”大牛说到,“你妹妹确实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漂亮的女人?”
  “会有这样的女人吗?”二狗挠挠头,问道。
  “切!真是个标准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紧接着,大牛把嘴凑到二狗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太白楼的客栈里就住着这样一个人,你从没见过的大美人 .”
  “又来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学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见长呀,已经变得张嘴就来了。”二狗明显不信大牛的话,笑着说。
  “说你是土包子你还真是,我问你,权力帮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听就急了,涨红了脸,指着二狗说到。
  对于泗水镇的人来说,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权力帮。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权力帮的四位帮主都是谁吗?”
  二狗工作的泗水赌坊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虽然大家开始赌博后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这么浅显的消息二狗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我再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都是谁?”
  “什么权力帮最漂亮的女人,权力帮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楼是所有过往权力帮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喝过酒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这些江湖豪客本来就对武林中的各种消息极为感兴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总会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道,总之什么都可以拿来说。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对于武林种种事端,尤其是权力帮的各种消息也算是了如指掌通了,看二狗还是不信,大牛就开始给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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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不用问,首先,是指四个女人,而且都是权力帮的人。
  你妹妹秦遥月虽然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选帮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个,不过 ,是最后一个。
  第三和第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她们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一对女儿。继承了她们爹的脾气秉性,她们也是权力帮众所周知的冷面美女,极少有人见过她们笑,不过她们长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过这两座冰山可是带刺的,据说韩如铁把自己的成名绝技“冰封千里”传给了她们,敢于冒犯她们的登徒子都被冻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权力帮的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了。你想你妹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这就是我掌握的权力帮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报了,”大牛唾沫横飞的说了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些女人的事情说完。可等大牛转头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死,只见二狗双手托腮,举头向天,自言自语,彷彿根本没听刚才自己费尽唇舌讲的一大堆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刚才说的东西?”大牛生气地要用手给二狗头上来个爆栗,可他忽然听出了二狗低声嘟囔的话,“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因为她们是唯一能让我只听名字就硬起来的女人。”
  大牛一低头,果然,二狗胯间高高的鼓起着,当然,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能是由于二狗生在妓院、长在妓院,见惯了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乳房,也可能是由于二狗的娘就是个妓女,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总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阳具很少能够硬起来。妓院的龟公与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阳痿 ,二狗还小,还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屈辱,或者说,他已经不在乎了,对别人这么叫他总是是笑笑罢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阳具勃起过。
  一次是他十岁,春玉院的另一个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满,临盆待产。
  二狗的娘桃红生过孩子,算是有经验,就当起了稳婆,而这个妓女平时对二狗也算不错,二狗也就跟着去帮帮忙。当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那个妓女的房间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红摆成双腿屈膝,大大分开的姿势。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横流的下体,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挣扎,二狗从来没有勃起过的阳具居然变硬了。而且和刚满十岁的年纪不符,他的肉棒急剧膨胀,最后居然把他的裤裆顶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热水往桌上一放,抓过毛巾掩住下体,逃回了自己房间,就连差点把同样端水进门的他妹妹撞倒也顾不得。此后,二狗知道了自己决不是什么阳痿,他的阳具硬起来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缝补自己的裤子时,二狗就把裤裆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现什么难堪的场面。
  第二次则是他十四岁时,那一年权力帮的一名女帮众叛变,投靠了其他帮会 ,还出卖情报,致使权力帮一个分坛的坛主被人围攻而死。最后这名女帮众被抓回了总舵,按照帮规,要对她处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为了以儆效尤,秦刀把刑场就设在泗水镇中心广场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镇几乎所有人都来观看,当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当时已经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楼顶的瓦片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没有什么,只是等到最后那名女帮众被刽子手把大腿和胳膊齐根锯掉以后,就只剩下了头和身体吊在刑架上,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时候,二狗发现自己的阳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这次比十岁时还厉害,本来就已经是又粗又长的阳具,现在居然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将近一半,长度也增加了不少,几乎快赶上十四岁的二狗胳膊的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还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阳具的正上方中间部,更肿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时二狗的阳具看起来就像是怪物般的可怕!
  旁边的大牛对此也是很稀奇,当然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这个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从此以后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终于他发现,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体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没钱去看大夫,而且这对于他平常的生活也没有带来什么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也给他带了好处,从那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力气大,跑得快,而且干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好事,对自己有益处,他也就没再注意。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听大牛说起什么权力帮四大美女,甚至都没看到她们的容貌,自己的阳具也奇迹般的硬了起来,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兴奋,他简单的认为只要娶到这些女人,自己也许就会变正常起来。
  听清楚二狗自言自语的内容的大牛还是给了二狗脑袋一个大爆栗,“喂,醒醒!”
  “你干吗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质问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还想都娶?切!你做梦都不会梦到吧!首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帮主刘光订亲了,你争得过人家吗?韩如云和韩如月更别想,我可不想去给你收尸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冰块!”
  “靠!我想想都不成?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驳道。
  “算了,争这些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馒头,还是说正事。”大牛不想和二狗继续争吵,转换了话题,“我刚才说太白楼客栈里就住着的大美女 ,就是权力帮的四帮主秦影。听后院六叔说,是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了,很多武林门派陆续来到权力帮总舵,就算总舵客房很多,但还是不够用。男人们还好说,挤挤就算了,这些女侠可不好伺候,最后大帮主秦刀只得让秦影搬到太白楼来住,把她的住处让给来的女侠们住。”
  说到这,大牛又把声音放低,把嘴凑到二狗耳边,说到“还有,听六叔说,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四帮主住的院子传来水声,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去偷看权力帮最美的秦影洗澡?够刺激吧!”
  二狗一听,大吃一惊,一下捂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是很偏僻的一条窄巷,除了他们二人,连鸟都没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冲大牛说到,“被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想到过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你不是一直鬼点子最多了吗?想想办法。”
  听大牛一说,其实二狗也很好奇,毕竟他也是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他也想看看这个被誉为权力帮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沉默许久,说到“你确定她住在那里吗?”
  “没问题,”听二狗这么问,大牛知道他动心了,很是兴奋,“刘大厨今天下午会让我会给她们送晚饭,我想趁机先摸摸情况再说。”
  “好吧,我们这些人里数你最机灵,别被让人看出来,多看看院子里,晚上还在太白楼后门旁的小巷里碰头。”
  “嗯。”大牛应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据说秦影好像还是什么武林四仙子之一呢。”
  “什么武林四仙子,你快说说,”二狗显然很感兴趣,追问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这时,“找到了,偷厨房馒头的贼!大家快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出现在巷口,大声嚷道。
  “快跑!太白楼的人找来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边跑边说到“二狗,别忘了刚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说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举动将会给他们、给秦影、给权力帮、给整个武林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应该是后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逻的更夫,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行人。
  太白楼的后门这时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小黑影从里面蹿出来,又很快消失在旁边黑暗的窄巷里了。
  巷子深处,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们住哪里吗?原来太白楼李掌柜把自己住的院子腾出来给秦大美人她们住,还记得上次咱么为了报复李掌柜因为偷东西而打你,曾经从院子里花园墙角的狗洞爬进去过。”大牛很兴奋的和二狗说着傍晚去送饭探查到的情报。
  “院子里是有很多权力帮的人在站岗,门口也是戒备森严。但是对于小花园 ,可能他们没发现狗洞,或者觉得洞太小,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钻进来,所以根本没人值守。而且从花园的大树很轻易的就可以爬上阁楼的二层,好像秦大美人她们就住在那里。”
  “而且吃过晚饭秦影就带着一大半人手回总舵帮忙,再加上轮班,现在院子里面守卫的人数连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说着,只听太白楼里传出一阵喧闹之声,“听声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帮里的事情回来了,而且我听烧火的李叔说,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权力帮的人一回来,就会有丫鬟来找他要热水,听李叔说完我琢磨很可能是秦影每天都要洗澡 ,毕竟忙了一天谁都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觉,看来赶上好机会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说的情况,也觉得这是潜入的好机会,于是两人悄悄返回太白楼后门,沿着院墙来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园外面。
  这里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一人,或者说仅仅是能让一个小孩子钻过的小洞,但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袭的话,他们也可以使用缩骨法通过。不过这些武林中人是宁肯冒险翻墙也绝对不会去钻狗洞的,这可是关乎他们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顾虑的钻狗洞进入了花园。
  确如大牛所言,花园内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高抬脚轻落步,来到了阁楼后面。 这里栽种了很多桃树、杏树、枣树等树木,郁郁葱葱。大牛指着二楼四间客房唯一明亮的第二间,低声说道“就是这间屋子。”
  正好这扇窗户旁边有很多树杈,两人爬上树,找了两根能禁得住他们份量较粗的树枝,并且离窗户比较近,用手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口,趴在树枝上向内观瞧。
  这应该是原来李掌柜夫妻俩住的地方,里面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时候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房间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块厚实的白布连门带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样一来不但保暖,而且从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了。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边站了三个丫鬟。
  二狗仔细看了看,幸好没有自己的妹妹秦遥月。两个挽着袖子卷着裤腿的丫鬟正在往里倒水,那是香风和赏花,慕雪站在旁边不时把手伸进去试,等水温正好,她再把澡桶旁篮子里的花瓣全倒进去,然后对里间屋说到“小姐,水好了 .”
  随着话音,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应该是被丫鬟称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纯白睡袍,秀发披散开,垂到脚边。她走到木桶跟前,解开睡袍腰带,两手一分,睡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不过大牛和二狗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因为旁边香风和赏花用手抓住睡袍举起来,挡住了秦影的身体,当然她们不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习惯罢了。
  秦影登着木桶旁边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后坐下,对旁边的三个丫鬟说到“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是!”赏花把手里的睡袍挂在旁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里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从大牛和二狗角度只能看到桶里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没一会儿,可能是要取什么东西,秦影站了起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脊背,二狗觉得这比他见过最白的馒头还白。紧接着,秦影转过身来,虽然不是正对着他们,但是大牛和二狗还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颜和少许胸前的丰挺。
  大牛原来已经见过了秦影,所以还没什么,但是这对二狗却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这时此时二狗心里所有的想法,不过秦影岂止是“真的好看”,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议。
  二狗从小在春玉院长大,作为附近最大的城镇里最大的妓院,每年都会有一次花魁大赛,二狗的娘还是一次的花魁,这么多年二狗也见了很多的别的着名妓院的头牌,有一次就连京城最大妓院的头牌谢晓婉他都见过。不过所有这些佳丽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秦影的天香国色。
  秦影从旁边架上拿过毛巾,重新坐回桶里,不过这次她是斜对着大牛和二狗偷看的窗户,长长的头发漂散在铺满了鲜花花瓣的浴水上,虽是闭目假寐,但一点也没妨碍到她惊天动地的美丽。
  二狗只觉得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秦影俏丽的容颜,即使漂散在她长发边的鲜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不愧是武林公认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认白天大牛和他说的话,“你妹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他开始羡慕起已经和这位绝世娇娆定亲的刘光来,“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对,就算让我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也认了。”
  正在二狗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爬上来以前,他们都找好了足够粗的树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二狗找的这根树枝已经被虫蚁蚀蛀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经不足以支撑二狗的体重了。
  开始还没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的根部已经开始裂开,但是大牛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里的美女吸引,谁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终于,树枝再也无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断裂了,连带着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于本能,二狗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但是速度过快,只听“匡当”一声,二狗推开窗户,上身冲进屋内,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后窗突然被推开,撞进一个人来。任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脸因为惊愕而显得略微有些苍白,双眼也露出惊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护住胸口,整个身躯缩进澡桶里,只有头露在外面,注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此时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惊艳,所以两人一个惊愕的不知所措,一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颜,竟谁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几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房门被打开了,刚才的几名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啊!有淫贼!!”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缩在木桶里的秦影终于有了反应,“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的尖叫让二狗也清醒了,他挣扎起来回身一把拉住还趴在树枝上愣在那里的大牛跳下来,两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这一摔让大牛也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别的,钻出狗洞,两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镇镇门跑去。
  身后太白楼的院子很快变得人声鼎沸,几个丫鬟还趴在窗口,冲着两人跑得方向嚷道“淫贼往那个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镇毕竟还不是朝廷正式确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没有城墙,镇周围只有用巨木搭起了木墙,镇门附近的围墙则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对于镇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被人追过了,不过这次和以前因为偷东西被抓不同,她们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话就决没有什么好结果,弄不好还是死路一条,所以两人没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镇的东门。
  二狗气喘吁吁的说到“大牛,出……出了东门……你就往东……东面树林…
  …树林里跑,去以前咱……咱们经常躲藏的……那个树洞里……藏好,我去城北山……山里躲起来,等……等天亮了我……我会去找你的。“
  订好后两人从木墙的缺口钻出来,分别往东往北跑了。此时泗水镇里已是乱作一团,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带领着手下帮众正在镇里大肆搜查两个淫贼的下落 ,这次秦影真的很生气,虽然事后她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不大的孩子,而且也应该没看到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抓住那两个孩子,她一定刺瞎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的腿,再杀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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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气氛下,天逐渐亮了起来。
  二狗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总是有人在后面追他,不过最后他还是跑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些孩子是偷鸡摸狗长大的 ,所以经常被人追杀,为此他们就在城外找了几处隐蔽所在用来藏身,里面储备了一些水粮,保证可以躲个三五天没问题。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镇北山中的一处洞穴。
  二狗整整在里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来以后,他听四周没什么动静,才偷偷溜出来,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镇东那一大片树林里,里面有一棵大树是中空的,二狗费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多小时才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胆的藏了一天,两人垂头丧气的蹲在树洞里,二狗低声说道“完了,这次死定了。”大牛听二狗这么讲,给他打气道“其实,我倒觉得没这么严重,秦影以前从没有见过咱们,以后也不太可能见到咱么,只要咱们在这里多藏几天,等这阵风过去再回去,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又是你想的,你还想着偷看秦影洗澡没问题,可结果呢?”二狗埋怨着。
  “我又没想到你趴的树枝会断,你还赖我?!”大牛也很生气地反驳。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想以后的事情吧。”二狗叹了口气说到,忽然,他彷彿听到很多人在朝这边过来,他挥手让大牛安静下来,把耳朵凑到树洞边听着。
  秦影在镇里一直找到天亮,闹得泗水镇鸡犬不宁,也是一无所获,她不甘心 ,返回权力帮总坛,找大哥秦刀和二帮主刘光帮忙。听说以后两人也很是震惊与气愤,立刻抽调帮众,一面继续在镇内搜查,一面扩大范围,到镇外去搜索。赶巧了秦影率的这队人马正好是奔东来的,由于东面全是树林,为了加强搜索,她带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说道“看来秦婊子带人找过来了,不过我想他们要找到咱们还得费上些功夫,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吧,分头跑,我打算去桐州城躲几天(桐州,泗水镇所在县的县城),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你呢?”
  “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打算绕个大圈返回泗水镇,在赌坊躲几天再说。 镇里人那么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机会跟我爷爷说一声,就说太白楼让我去县城办事,十天半月就回来,让他别担心就是了。”
  “没问题,那咱们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说道“大家一个方向跑,万一被抓就是全军覆没,最好分头跑,几率会比较大。”
  二狗问道“那怎么跑?”
  “你回泗水镇,那就从西边走,我就继续向东跑。”
  “好吧。”
  其实二狗不知道,大牛这是把他给卖了。因为这片树林的西面树木比较稀疏 ,从那里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而树林东边树木很茂密,利于隐蔽。大牛就是想让二狗从西边走,然后被发现,找到了人搜索难免就会出现懈怠,这时他再从东边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选择躲在最隐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 ,在到达这片树林之后,权力帮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东面树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权力帮众非常专业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过这里跑到桐州城去的。没过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从树林西面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但是他听到远处依稀传来的大牛凄惨的叫声,心里“咯登”一下,想到:“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这时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二狗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望,秦影见到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会放过大牛,如果这样,那也很有可能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又悄悄地折回来,找到地方,远远的趴在树上,从树丛中偷偷观看。
  这些帮众每人都举着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劲抽打他,大牛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正在不住的呻吟求饶。二狗还发现有几名丫鬟也站在队伍里,他心想“这次会不会有我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经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秦影似乎还是感觉不解气,她把鞭子递给旁边的帮众,从腰间抽出宝剑,对大牛说到“淫贼!居然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胆子不小!”说着,她把剑尖抬到大牛眼眉之间,“我废了你这一对眼珠,看你还拿什么偷看!!”
  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跟着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过他?“
  声音很小,趴在远处的二狗几乎就听不到,但是二狗却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因为他从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秦影的贴身仕女,秦遥月。
  正在气头上的秦影显然连说话的人是谁也没听出来,她腾的转过身来,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帮众大声呵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些帮众自动让出一条缝,让站在后面的秦遥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遥月,秦影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别人也不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你为什么给这个人求情?”秦影用宝剑指了指地上的大牛 ,“你也知道他干了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对他过份了吗?”说到后来,秦影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秦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很遥月她已经很生气了,但是秦遥月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小姐,我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他……”,秦遥月看了看大牛,“……也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情,重新获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赶紧接到“对,我才十六岁……”
  “十六岁?小月,十六岁可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帮中很多十六岁的帮众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着秦遥月说道“小月,你和这个泼皮是不是什么关系?快说!”
  听秦影这么说,秦遥月脸微微一红,说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哥哥曾到帮里来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和我哥哥一起来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软,真是那你没办法,”这时候,秦影明显情绪平缓了许多。
  但是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时候大牛又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错误,这些错误所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也是可以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连续犯错误的后果却是无法挽回的,凑巧大牛就是犯的这种错误。
  在精神极度紧张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着“我死也要拉个别人下水”的精神,大声嚷道“秦女侠,秦帮主,秦奶奶,我什么都说,另一个人就是她的哥哥!”
  大牛指了指秦遥月。
  秦影听到大牛这么说,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盯着大牛,质问道“你没说谎?另一个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扑通!”旁边秦遥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着说到“小姐!!他……他撒谎!!我哥哥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千真万确!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怎么做全是他哥哥想出来的。还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声质问秦遥月。
  虽然秦遥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她越哭越伤心的表情,进而开始不住给自己磕头,秦影已经知道了答案。
  火气进一步激化的秦影回头看着地上躺的大牛,沉声说道“本来你可以不死的,但是,因为你出卖朋友。听你说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应该是很要好才对,可你如此轻易的就把他告诉了我。我最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你这样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为供出二狗会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这样一来,秦遥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姓秦的,要杀就杀,来痛快的,别磨蹭!”
  树上的二狗只听大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过去。有帮众用腰间皮囊里的冷水浇醒了大牛,两道细细的血丝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大牛蠕动着嘴唇说道“姓秦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比我死的更难过!你会被千万人干死!
  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临死还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更加生气,她从帮众手里取过木棒 ,使劲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惨叫着昏过去,被浇醒,还有右腿,等到双腿都折断以后,大牛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最后秦影手起剑落,杀死了大牛。
  二狗趴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惨死,虽然临死前大牛的表现让二狗很寒心,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想办法给大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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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大牛并不能完全让秦影出气,她擦拭干净宝剑,对旁边的帮众说道“还有一个,仔细找,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秦影的话,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遥月扑过来,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涕的说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就算……万一是他,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做牛做马报答您……
  呜呜呜!“
  可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秦影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脚把秦遥月踹翻在地,带人奔树林西边过来了。秦遥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赶忙跟过来,看有没有机会救自己的哥哥。
  要报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连忙顺着树枝往回跑,其实他慌不择路,方向错了,是往北跑了。眼看着就要出树林了,二狗暗暗兴奋,难免动作大了一些,凑巧他路过一颗枣树,树上枣子被他碰掉了几颗。权力帮专门寻踪的人耳朵极尖,听到了枣子掉地的声音,带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形势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树上,他趁大队人马距离尚远,跳下树,没命的朝树林外跑去。
  一跑出树林,二狗高兴万分,可他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按说从西出了树林该是一片庄稼地,自己就可以藉着掩护逃跑了,可是现在面前却是一片空地,再往前就是悬崖了。
  二狗看看了太阳,知道自己过于慌忙,跑错了方向,而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出在树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树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而追兵越来越近 ,来不及再上树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继续往前跑,等来到了悬崖边,他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听人提起过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离泗水镇不远处的一处普通山谷,只是听老人们讲六十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就堆积在谷底。 再加上谷底终年被浓雾笼罩,路过的行人经常能看到鬼火,听到鬼啸。
  当然鬼火只不过是尸体腐烂以后骨骼所发出的磷光,而鬼啸也不过是风刮过谷底引起的共鸣,但是古人对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为了冤魂夜鬼经常出没,极为恐怖的地方。
  站在悬崖边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着就很深,而且谷底布满浓雾,从上面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树林里再想办法逃生,可这时秦影已经带着权力帮的人从树林里追出来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来你在这里!!快!
  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围了上来。
  看过大牛的惨死,二狗宁肯跳崖也不愿意落到秦影手里,他冲着秦影喊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说着,他作势就要纵身跳崖。
  这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秦遥月看到此景,尖叫一声“哥哥!不要!”她忽然冲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过来,想拉住企图跳崖的哥哥。等她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经跳出了悬崖,秦遥月奋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力微,不但没把哥哥救回来,连带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坠入浓雾弥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带人赶到,他二人早就踪影皆无了,大家举着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一名帮众对秦影说道“四帮主,这是死人谷,就算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会被谷底的孤魂野鬼吓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让他比刚才那小子死得还惨。只是小月,她怎么老是这么傻,唉,回去记得给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腾了半天,此时天就快要亮了,随着太阳逐渐出现,谷底的浓雾越来越显得黑起来。

  二   起承转合之承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么也打不下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见的事情 .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么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人急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妹,心想“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抱紧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的仇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恨过,但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们两人还有大牛,三个人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得紧紧的,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两丈高,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凄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终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第一反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女人,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
  因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加坚信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长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这个女鬼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头发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鬼,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么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比起来都略逊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话——也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么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獠牙,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笑了出来,这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隔了一会,她板起脸,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死拉倒!”
  听她这么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人!女侠怎么可能是鬼,再说这么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么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二狗抬头看了看天,继续说:“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么……?”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么我做不到?”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么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两个人,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道掌风,不断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的,等最后两人快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丈,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谁也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神,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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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魔门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么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物,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而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带领下,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门派 .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静。魔门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但是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并且在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气大伤,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让魔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胁到江湖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后魔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魔门高手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难,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处继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的掌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
  男女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篇修炼甚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
  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么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功力调和,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么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人,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功力也会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明才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寻近十年,都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具九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确定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里是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密藏身之所。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秘密的长老全死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让二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而致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俗的人来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定主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身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内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艳并不担心二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却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的妹妹来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此还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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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彿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他就醒了 .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是救自己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所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极为白皙,更显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旁边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么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凄苦,但是二狗下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别人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逼无奈愤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从小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说异状正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为身有六阳绝脉,所以二狗的阴茎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偏没人来发现这块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仇难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头。 ”
  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地,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必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想说“以后继承我门门主之位”,但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了过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且说“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就叫赵遥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发现,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身上出现,就不是万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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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武功都不会,但是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并且练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篇,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赵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艳只教内功修炼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只是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兽关在一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活着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接近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第一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划开了,结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诉他说还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剩这母鬣狗肚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天不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以后,赵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就不觉得什么。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的小兽,耳边传来凄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高烧让他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景。赵正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了好几天,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月和衣趴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手轻轻想帮妹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哥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人了,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阳具又开始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哥哥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权力帮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人在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暗暗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赵正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兽也换成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小,最后,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艳阴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么,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么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乱伦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乱伦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才会这样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知道自己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亲妹妹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久,万般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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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问哥哥有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他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彿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带。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么,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太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肉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计画好的 .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厮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游走 .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
  赵正天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在妹妹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
  …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
  赵正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随着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的一声惨叫,赵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乱伦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妹妹体内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肉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乱伦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
  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
  他轻轻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彿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干干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爱液淫精。赵遥月望着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湖公认的第一名医,同时也是魔门第一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么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么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么被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么,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么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都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
  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居然敢反驳我?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劝解两人 .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当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妹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
  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给我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天听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下来?”“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系,我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其粗暴的几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肢,应该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却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把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过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
  赵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骨骼、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原来妹妹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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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多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高潮,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妹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愈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干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么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头,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个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呢?!”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廓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肉体就仿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赵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轻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材变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失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干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的喂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给她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躯干,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子,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哥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我……无不怪你!”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一边帮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间,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辍 .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的。这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肉体关系,一是赵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肉棒在赵遥月粉嫩的阴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会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子宫中。他拔出阳具,把连续高潮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净 ,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汤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再加上两人早有乱伦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是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 ,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这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熬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肉棒开始,她就有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这么快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该高兴才对,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弥漫的无比的凄凉,虽然兄妹俩并不姓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状,让妹妹怀上了乱伦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天不断,这个孩子彷彿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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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离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绝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 ,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一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干净,唯独这本书怎么也取不下来,赵正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么莽撞,怎么了?”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么,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赵遥月很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么为了那区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怎么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要你的协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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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么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
  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以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
  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过几天,我打算……”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 ,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们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
  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 ,直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大意,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与沉着 ,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她 ,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了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门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赵正天喘口气又攻了上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光当!”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然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 ,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以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 ,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好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 ,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遥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如果平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该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的所有大穴 ,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
  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么忙,为此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痹,但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师……她?”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哥来干。”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作嫁衣?”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头。淡淡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彿在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开干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阴道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蜜穴的两侧。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阴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蜜穴仍然是不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蜜穴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窄小紧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嘴,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正天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干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抽插,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蜜穴里发生的变化,肉壁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艳两个浑圆的乳房,猛烈的将肉棒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肉洞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淫贱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蜜穴,快速的几乎让人无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穴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蜜穴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肉棒作着巧妙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肉体就要屈服了,他不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肉棒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冰雪艳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是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蜜穴里,龟头甚至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龟头紧紧的包裹起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肉棒也膨胀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 ,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气就沿着肉棒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肉棒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 ,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炼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了,只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蜜穴内,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 ,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看了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的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 ,“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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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力吸干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开来。 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干干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吧?你逼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 ,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干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再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画面着实给人一种及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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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么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话音未落,赵正天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么?”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来陪我?”
  “呵呵,哥在干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 ,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

  三   起承转合之转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下 ,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另一人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是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林着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 ,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 ,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尘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是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感 ,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经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到过简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么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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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邢堂的人都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逃过我们姐妹的追杀 !”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彿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中 ,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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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居然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脸上扒下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而在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之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 ,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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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 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彿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锁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 ,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消磨自己的体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秦影心里不由的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 ,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比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影刚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 ,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片树林。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影使劲看了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 ,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是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彷彿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干干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子,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另一侧。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了开来,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 !
  ……“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显然无济于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彿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彷彿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两片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的进入了。 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影的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 ,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彿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体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彿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内 ,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是功力深厚 ,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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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氾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 ,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着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她的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 ,饶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些。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彿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肉棒。 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天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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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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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经被脱的干干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 ,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把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 ,“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
  这个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艳。”
  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
  …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干净,身边也没有摆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 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遍,哥跟你保证绝对干净,要不哥也不吃的。来,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干净了的,你以为你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美味”的菜肴,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肴”。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干脆按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的异议了。

  四   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的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 ,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的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了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居 ”
  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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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坛,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坛。
  可是李掌柜却彷彿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抱过来,指着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坛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个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 ”
  “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月还是两坛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的 ,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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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入死人谷 ,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吗?
  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这马对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 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彿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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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始变得宽敞起来,等到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在山中隧道,但是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 ),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还挂着木牌,用朱砂写着字。距离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 ,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彿都躺着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彿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边。 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 ”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彿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 ,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旁边的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身上是玫瑰 ,妹妹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 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个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赵正天忽然说道 ,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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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凿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彿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干干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干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签,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 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彿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克,最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滋味,还有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 ,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了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 ”
  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来。 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
  两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宫颈彷彿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的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 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 ,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的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 ,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阴道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候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 ,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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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更多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干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干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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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么又来了?
  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 ,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亲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 ,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 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道 ,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容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 ,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这间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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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乳房显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都掉的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嗯 !”
  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肉棒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肉棒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克,炼化极为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 ,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蛊。
  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干。但是赵正天在常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才能把她的内力吸干。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彿被洗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 “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什么,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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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用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 ”
  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么四仙子、十大美女,这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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